北約總理們開完會簡樸的晚餐。
接下來,看到的德國總理的支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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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tte Frederiksen親愛的所有人。 簡短的狀態。 今天晚上我和來自芬蘭、挪威和瑞典的北歐同事在我們早些時候在國務部開完會後,在我自己家吃晚餐。
我們一直站在北歐國家。 隨著我們所面對的新變幻莫測的現實,良善與親密的聯盟與友誼只變得更加重要。
今天的會議上,我們討論了我們的區域防衛和安全合作。 我們分享情況的嚴肅性。 我自己毫無疑問,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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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ppongi Hills | Discover Tokyo | ANA InterContinental ...
ANAインターコンチネンタルホテル東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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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ppongi Hills is the building complex with offices, apartments, shops, restaurants, a hotel, art museum, observation deck.
Location | ANA InterContinental Tokyo
ANAインターコンチネンタルホテル東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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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ur Akasaka location in the heart of the city is walking distance to Tokyo Tower, The Imperial Palace and The Diet, the seat of Japanese government.
Roppongi Hills ·
Tokyo Skytree 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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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kyo Midtown這「大師」屬我世代
Nikkei Asia Ikujiro Nonaka, who pioneered 'knowledge management' theory, dies at 8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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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ia.nikkei.com
Ikujiro Nonaka, who pioneered 'knowledge management' theory, dies at 89
Scholar's studies of Japanese company behavior remains relevant to this day
维基百科
https://zh.wikipedia.org › zh-tw勤美股份有限公司(英語:China Metal Products Co., Ltd.),亦稱勤美集團(CMP GROUP),是1972年9月9日於臺灣成立的跨國公司,總部位於臺北市大安區仁愛圓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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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
Bito操刀「勤美草悟」全新品牌視覺上線!隈研吾設計勤美術館 ...
500輯
https://500times.udn.com › storyOct 16, 2024 — 勤美集團創辦人何明憲先生對日本東京六本木的生活氛圍心生嚮往,為回饋故鄉台中,決心將草悟道打造成類比六本木的生活圈,把世界看到最好的作品帶回鄉里。自 ...
孫瑋芒
1.
國民黨立委陳玉珍18日引述徐宗懋「要飯說」批評文化人。
徐宗懋粉專17日貼出臉書文《請丟掉那只要飯的碗》,標舉獨立創作,貌似很有節操,實則對文學史生疏。
楊渡23日臉書文也提出「幫政府向立法院要預算的幫閒文人」之說。
一時之間,反對藍白任意刪除或凍結文化部預算的文化人,都成了「臭要飯的」。
2.
楊渡在2007年1月應馬英九之邀,出任國民黨文傳會主委,領黨的薪水,扮演黨的喉舌。
據維基百科,楊渡2007年10月離職時,寫詩為自己的自由慶賀。
楊渡的自由很廉價,一年後,他又進入馬政府官僚體制。
楊渡在2008年11月馬英九總統任內,出任中華文化總會秘書長,馬英九當時兼任第五任會長。中華文化總會是由政府出資,實質上由政府控制的機構。
曾經投靠黨國權力的文人楊渡,還有臉批評:「如果藝術家真心為黨國權力幫閒吶喊,那就真的失去藝術的自主與創造力。那才是真正的悲哀。」
這真是「馬不知臉長」、「龜笑鱉無尾」。
3.
徐宗懋粉專17日臉書文自稱「我們是頂天立地老派中國人,從事文化事業絕對不會拿一只要飯的碗」。
陳玉珍、徐宗懋推崇共產中國,該國的「中國作家協會」(中國作協),擁有一萬多名會員,就是從事文化事業的要飯機構。
中國作協網公布的《中國作家協會部門預算(2024 年)》介紹自己的主要職能:「中國作家協會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、中國各民族作家自願結合的專業性人民團體,是黨和政府聯繫廣大作家、文學工作者的橋樑和紐帶。」
這個為中國共產黨服務的所謂「人民團體」,2024年度編列收入和支出各為30962.55萬人民幣(約13.3億台幣),主要收入來源是中國政府撥付的資金。作協主席享有正部級(部長級正職)待遇,機構人員享受著公務員薪水和福利,儘管中國「文化和旅遊部」才是主管文化工作的部門。
中國作協會員中的「專業作家」領政府薪水。
莫言曾擔任中國作協副主席、中國作協專業作家,以徐宗懋的標準,莫言是大咖「要飯的」。
連共產中國這樣專制的體制,官方意識形態無比頑固,也可以無意間扶植出一個莫言。他得諾獎後,官方或明或暗的否定他。
4.
20世紀德語大詩人里爾克,也是個「要飯的」。包括男爵夫人、女貴族、女企業主,女人提供他吃住,還有侯爵夫人提供豪車和他一同旅行。傳記《里爾克:一個詩人》(美國普林斯頓教授Ralph Freedman著,中譯本華東師範大學出版)中譯序提到:「詩人從一個(情感的、事業的和金錢的)女宿主過渡到下一個女宿主,只要她們有能力幫助自己」。
文化底蘊深厚的歐洲貴族,看中里爾克的才華而供養他,才有《杜英諾悲歌》等巔峰之作產生。
有文化的歐洲,對比出陳玉珍之流「沒文化真可怕」。
5.
《紐約時報》2012年8月27日報導〈阿根廷新傳統:為作家提供養老金〉,指出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市有了一項新制度:為出版過作品的作家提供養老金,最近實施以來,已授予80多名作家最高可達每月近900美元的養老金。
阿根廷是個窮國,卻非常重視文學。
阿根廷大作家波赫士曾在1950年代擔任國家圖書館館長,這個掛名職務,《紐時》認為是政府為作家提供補助。
在徐宗懋眼中,這些作家也是「要飯的」。
6.
身為文學作家,出過幾本書,我不曾領取政府一毛錢補助。
我也不曾領過政府機構或是政黨機構的薪水。
與官方保持距離,維持獨立性,是我寫作生涯最重視的一塊。
在職場曾經做著各種妥協,好不容易找到了文學做精神支柱,如果連創作這個精神領域也自要看主子臉色,這種人生不值得活!
這是我個人的抉擇,我並不因此而否定作家接受資助的益處。
嚴肅文學有理想性、前衛性。外界的資助,不論來自政府或民間,能使作家暫時心無旁騖,全心投入創作。
這種資助無法以KPI衡量效益,要抱著播種的概念:如果其中一粒種子長成大樹,一切都值得。
如果文學完全由徐宗懋強調的「市場機制」主導,那麼瓊瑤才是台灣作家和台灣文學的典範。
(圖:《里爾克:一個詩人》中譯本厚746頁,總字數53萬6千,主題冷門,又是一個不合市場機制的產品!)
昨天寫了一篇關於DeepSeek的文章,有朋友懷疑它有沒有那麼厲害,就拿些政治敏感問題測試,結果如何?哈,當然跟黨媒口徑一致。對一家中国AI公司來說,問這類問題,自然得這種答案,也是意料中事吧(不然公司早給国安查封了)。不過它的強項是推理、數學和編程式,若要測試,也許集中在這幾個範疇比較好。
有人則懷疑DeepSeek走後門抄ChatGPT(我相信它的確用了很多ChatGPT資料做訓練)、成本刻意報細數、是「大外宣」一部分⋯⋯我也期望有人能夠打假,但要欺騙全世界的AI專家,連帶股市也受震盪,應該沒那麼容易吧?不過DeepSeek有些優點確實被過分吹噓了,例如Midjourney 創辦人David Holz前日在X說:
in
my testing, deepseek crushes western models on ancient chinese philosophy and literature, while also having a much stronger command of english than my first-hand chinese sources. (全文見附圖)
Holz測試DeepSeek,認為它在中國古代哲學與文學方面的表現超越西方模型,又說「中國的文學歷史比西方多了幾千年」、「我們的人工智能模型缺少西方思想的文學基礎,而中國模型則保留了」。這樣的評價,恕我不敢苟同。
首先,中國文學歷史當然不會比西方多幾千年。荷馬史詩可追溯至公元前八世紀,即大約西周末年,當時或更早期的中國文學也沒多少流傳下來,數來數去,也只是一部分《詩經》、一部分《尚書》和《易經》而已。中國文學發源頂多比西方早二三百年,不可能「多幾千年」。西方保留的古希臘、羅馬文學其實非常豐富(儘管也遺失了很多),我認為跟中國相比毫不遜色,西方AI模型也不是沒有這方面的訓練。
至於DeepSeek在中國古典文學的表現,我本來有點期望,但測試過後,只能說是略勝西方模型,不覺得驚艷。如何測試呢?為免它從網上抓取現成答案,我拿自己近日寫的舊體詩(題材是悼亡)來考它,要求解釋當中典故:
西風凜凜漏遲遲,長簟虛帘月下時。
落葉哀蟬空有曲,疏桐棲鳳已無枝。
難尋玉女期歸日,別倩檀郎賦悼詞。
儻得精魂千劫在,三生片石寄相思。
比較多款模型的答案,DeepSeek的確答得最仔細,例如它能指出「檀郎」即潘岳(他的悼亡詩很有名)、「三生石」出自唐代袁郊《甘澤謠》,都是其他模型答不出的(至少我測試的時候是這樣)。但「落葉哀蟬」典出漢武帝思念李夫人而寫的〈落葉哀蟬曲〉,則沒有任何AI答得出;至於其他更隱微的悼亡典故,DeepSeek也無法辨認。若要我打分數的話,100分為滿分,DeepSeek的答案約有50分,其他模型則低5至20分。
我也要求DeepSeek寫一篇文言文,指示為「用蘇軾的風格,寫一篇關於UFO的文言散文,不多於150字」。結果它寫了這篇:
丁未仲夏,夜登超然台觀雲。斗柄西指之際,忽有赤丸掠角亢,尾曳流霜五色。初若燼火覆盂,俄而盤桓如璇璣倒軌,投壺光矢裂穹蒼。其芒灼灼不可久視,移時乃隱,惟餘桂花異香經宿不散。
憶及《洞冥》載貫月槎事,拊掌自哂:豈列子御風之余燼歟?方其變眩時,恍惚聞太虛嘆息,蓋物理之奇,雖鵬摶九天未足喻其萬一也。//
這水平的文言文,我認為99%現代人寫不出,但回到中國古代,相信所有讀書人都知道是胡扯。很多句子似通非通,內容亦不盡不實,如「貫月槎」不是出自《洞冥記》,而是《拾遺記》,貫月槎也不是飛船,只是傳說中浮繞西海的巨舟而已。
以文學類寫作來說,我覺得DeepSeek風格比其他模型更重視華麗辭藻,可惜內容幾乎毫無價值,細看都是瘋言瘋語、呢喃夢囈。例如我指示DeepSeek:「以錢鍾書的文字風格,寫一篇散文,標題是《農曆新年應該譯Chinese New Year抑或Lunar New Year?》」,它就放飛自我,生成以下一篇「嚇鬼」的內容農場文,笑一笑就好,請勿認真:
//一位牛津的新批評學者自倫敦捎來郵片,稱在《泰晤士文學增刊》見到大英漢學家興致盎然地爭辯此題,恍若觀賞前排座客隔著莎劇舞台拋擲亞里士多德的《修辭學》。我不禁莞爾——這年頭,連娥眉月的陰晴圓缺怕是也要向聯合國遞交詮釋權了罷。
夏德《中國上古史》考據老杜詩時,將「月是故鄉明」譯作「克里奧帕特拉凝望尼羅河的銀眸」。妙就妙在這深諳母語語感的肆意嫁接,實則是無心插柳的雙重拆解:西方人嫌「Chinese」渾糅著茶葉罐與傅滿洲的陰翳,東方人又瞧「Lunar」的半吊子閹割了后羿射日的楚地霧瘴。文辭猶如千人揉皺的山水畫,爪窠參差處皆能掃出一地轇輳的皴法。荷馬若活過一回馬可波羅的腳程,定要捧著伊利亞特殘卷追問:特洛伊的木馬,究竟該譯為Trojan Horse,抑或Entrail-in-Four-Legs?
席間有考證癖的朋友講了個掌故:《淮南子》稱蛾眉月是帝嚳未畫完的黛筆,這等蘊藉委實教喀爾文教徒犯愁。英譯漢典倒常暗通款曲,衛禮賢譯「天干地支」時別出心裁造了Celestial Stems和Terrestrial Branches,若按此邏輯,某歷史學家戲言,農曆何妨譯作Agricultural Ladder Calendar?聽來倒有幾分波德萊爾將詩集命名為《惡之花》的狡黠膽氣。約翰遜博士說過,所有的翻譯都是在皮筏上打漿,語言的深潭總能漫過船舷。執意用笛卡爾的尺子去丈量老子的玄牝之門,只能是對著福音書畫桃符,纏著論語寫聖誕卡了。
譯事妙諦本在驢唇馬嘴的悖論間。昔年林琴南譯狄更斯,滿紙秦淮煙水與倫敦霧交纏出詭譎的清明上河圖;龐德拆解《論語》造意象詩,反教芝加哥大學生將「習習谷風」幻聽成密西根湖的豎琴調。彷徨於「中」、「月」之爭的衛道者們,何不停箸端詳餐桌上那尾紅燒鯉魚——此物在萊茵河改名「中國梭鱸」,到了紐約食單又喚作「月宮雲斑」,叉戟與竹筷翻攪之間,誰能辨清是魚骨勾連四海,還是醬汁醃透了九牧的江湖?
倒憶起張愛玲《流言》中提過,上海租界教堂的彩繪琉璃將孔子像鑲作十二門徒,絳帳蒙塵時最宜賞玩此等「翻譯的謔畫」。除夕鞭炮炸碎滿地紅紙,孩子們只顧撿拾響聲裡的甜栗香,焉理會炸藥是道敎驅祟的遺法,還是馬可波羅捆在行囊裏的羅馬焰火配方?日曆學者的棋盤上,每年的正月初一原是枚曖昧的過河卒;深諳維根斯坦的老伯爵卻叩著菸斗戲言:「不可譯之處,正是翻譯的舍利子……」
倒不如翻出袁枚的食單,在社飯與年糕上點評譯名的腥甜。寒夜圍爐時節,碳火中爆開的方言渣滓,終究比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決議文更接近春聯的紅。誰若執意向元日的窗花索要行星軌道計算書,倒該被罰飲三杯摻了黍米曆法的屠蘇酒——面糊盆底的沉澱物,轉眼又是闔家攪拌的一團曆法混沌主義。//
是否有種「每個字都懂但加起來就不知所云」的感覺?你會給它多少分?也許DeepSeek有其優勝之處(如推理),但知識層面仍有很多缺陷(其他AI亦然),就算回答非政治敏感的中國文學題,還是不太靠譜。
耶穌說:「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,仍舊是一粒;若是死了,就結出許多子粒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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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甫有句詩:「人生七十古來稀!」過了今晚,用虛歲算我已邁入七十高壽。問題是,我並沒有年老的心態,感覺好像大學才剛畢業。
台灣男性的平均壽命是七十八歲,年齡七十的台灣男性大約還有十二年的餘命。如果上天待我公平,我也只能活到八十二歲。
賴清德做完第一任總統,民進黨才不過執政十二年。我在毅偉晉升正教授,也才十二年前的事。我決定介入政治評論,也在十二年前。
上面幾件事情都還歷歷在目,感覺沒有很久,但經歷的時間剛好是我的預期餘命。若把生命比擬為手機的電池充電量,我是生命電池已進入「Low Power」模式。
過去兩年,我送走兩位至親:媽媽與岳母。對生命的終了我有兩次的切身經歷。
媽媽離開那天下午,我們還一起外出喝咖啡。夜晚時她感到不適,要我載她到嘉基醫院。跑嘉基是媽媽晚年的生活日常,看完醫生就可回家睡覺。
到了醫院,我把媽媽抱下車,發現她全身癱軟,但還有餘溫。兩個小時之後,媽媽被推入殯儀館的冰櫃,再也不能回家睡覺。
從此之後,媽媽在這個世界永遠消失!有一天,我也會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,而且事前可能毫無警訊。有了這層體認,我隨時都有從世界消失的準備!
什麼準備呢?就是過好活著的每一分鐘,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。這樣的體認讓我活得坦然,也更能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。
年輕時,學校都會要求背誦所謂的「青年守則」。邁入高齡後,我發現當老人也要學習。為了過好晚年,我給自己訂下十條「老人守則」,與大家分享如下:
一、每天起床要提醒自己,活著就是為了享受生命。如果一早起床就唉聲嘆氣,怕這個,怪那個,那不如就不要活了!
二、衣櫃有捨不得穿的衣服,趕快拿出來穿。如果還有捨不得用的東西,也要趕快拿出來用,不要以為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享用。
三、人可以老,但不可以髒。年紀大了,更要把自己照顧得乾乾淨淨,以免發出味道,惹年輕人的討厭。
四、努力尋求生活的變化。如果每天都過一成不變的日子,那活著不過是浪費糧食罷了。
五、接受身體的病痛,把它當成一件不方便,但必須處理的事情。不要讓小病變大病,更不要讓病痛成為對親人的懲罰。
六、調整長短期記憶,學習忘記不悅的舊賬,空出腦容量記憶剛經歷的人生喜悅。
七、接受命運的安排,跟自己和解。不必再浪費時間追求圓不了的夢,或挽回無法補救的遺憾。用剩下的人生編織新夢,但也不必過度勉強。
八、清理所有資產,包括財務、親情、友情、愛情、智慧、心靈⋯⋯等資產。仔細規劃,分辦輕重緩急。該拋售的就賣,該贈與的就給,該保留的就藏好。
九、別再跟周遭的親人說:「你老是講不聽!」講了幾十年都沒用,再講也是多餘。如果還要繼續共同生活,那就要學習互相包容。
十、儘快結清人生的恩怨情仇。該抱歉的,趕快說「對不起」,該感激的,趕快說「謝謝你」,因為一不小心就沒機會說了。如果還有放不下的恨,也要趕快去討回公道!